谷连城没听到郁书荣心底的呐喊，却不好意思责怪他了，心思转了转。

“人虽然死了，但雁过留痕，还是有东西可以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不归又是一声冷笑，“人既然已经死了？那尸首呢？扔去乱葬岗了？还是一把火烧了？还是一口薄棺给埋了？你先别说话！你说。”

李不归抬手制止谷连城开口，大步走向郁书荣，弯腰凑在他耳边，点了点头，看向谷连城，“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