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抽成，让别人去卖，节省了人力资源，还能挣到钱！”

“凌风，你也很聪明，我只是提了个头，你就能体会到我的意思。”

赵三丫是真心夸奖的。

被赵三丫吐槽，凌风还能面不改色，但是被人夸奖，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顾清然一直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见此，脸色阴沉了几分。

小丫头都没怎么夸自己，倒是让这个凌风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