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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我什么都没做......”申时宴说,“我比你更加清楚,阿柔遭受过多少苦难。”
“我还未回京时,谢春芳为了拉拢我,便将东厂番子调查到的事情都写信告知了我。信里说,阿柔当初被赶去庄子上住,起因不是肺痨,而是被无端指责勾引申鸣毅,被老夫人罚去闭门思过。”
申时灵怎么也猜不到事情会是这样,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眼睛红得快要哭出来,声音颤抖:“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