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如晖在场，拿瓦等人根本无从抵赖。

最终，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秘书狼狈了承认了这件事，并为了保全他，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唐如晖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我再问一遍，这件事的主谋是谁？”

拿瓦强忍着心中的屈辱，没有吭声。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这次的事情过去了，回头一定给秘书升职加薪！

然而唐如晖发出一声冷笑：“要是你主动承认了，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却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懦夫。好吧，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由你的秘书来全权承担，他必须当众对我的两位客人道歉，还要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以及对这次展览会造成的损害。拿瓦先生，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