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换了个姿势坐着，锐利盯着沈安安，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可不是来谈你的祖母的，不知道沈姑娘......不，现在应该叫你顾少夫人了，不知顾少夫人可愿意跟我做一门生意？”

“张家这么有钱，用得着跟我做生意？”

“那是不一样的，张家是张家，我是我，顾少夫人可有兴趣？”

沈安安沉默，她不知道这个张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知道她对祖母的死了解多少，又或者，这是她故意说出来诱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