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轩站在慕渊的跟前，清瘦身形跟慕渊高大的身躯一对比，就像是一只刚长毛的小雏鸟被扔到了一只凶猛残忍的巨型鹰隼的面前。

“晚、晚辈、晚辈水月学院莫文轩。”莫文轩磕磕绊绊地说，声音都在发颤。

“你跟月儿很熟吗？”慕渊笑着问。

银发红眸的男人，轻轻勾唇一笑，宛若一朵地狱盛开的红莲。

明明他在笑，明明他也没释放什么杀意，甚至声音都很温和，可是莫文轩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