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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的血染红了半边地,花月妱已经疼得晕厥了过去,顾宴轻抿了一口手边的茶,示意翎羽停手。
翎羽拿着已经被血浸透的木板退到一旁,黑羽上前又是一盆凉水浇了上来,花月妱再次惊醒,皮开肉绽的后背疼得已近麻木,跟这比起来她的喉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她声音嘶哑,问眼前的人:“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你对云一念做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