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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点头。
“不对不对。”云一念脑子飞速转了起来,“你方才说你之前内息一直紊乱,所以你以前都鲜少使用内力,包括在战场上?”
“是。”
“少年将军顾宴武功高强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若是说这些都在你不怎么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实现的,那你现在岂非更加厉害?”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顾宴面上神色不解。
“你说嘛,是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