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云一念咬下一口肉包在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因为她这一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天天吃的比谁都少，就生怕自己吃多了我没得吃了，怎么说都没用，索性就吓吓她，不然她就该饿死了。”

“从哪得来的？看着真的对你挺尽心的。”顾宴拿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星子，笑着问。

“你也吃，别光给我吃了。”云一念撕下一块肉塞进顾宴嘴里，看他吃下才又继续道，“算来应该是我刚被你送回上京城的时候了，那时候她当街差点被人牙子掳走，我救了她。再遇到的时候她想报恩自愿给我做的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