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念进屋一眼便注意到了案桌上铺开的一幅画。

画中女子还是没有五官，只是这身衣裙叫云一念一眼就认出了是她在芍药花丛中所穿的。

她指尖轻轻触碰着画上人，笑着抬头看向正关门的顾宴，明知故问：“这画的是我吗？”

顾宴没有正面回她，只走到她身旁，轻声开口：“好看吗？”

“嗯......这要看画的是谁了，若是我，定然是好看的；若是旁的女子......”云一念故意顿了一下，将尾音拖得老长，看着他笑道，“那便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