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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想法才冒出脑海,就叫她骇然压下去。
她怎的无端肖想这一个东西?
将火燎过的针和需要用到的线泡在烈酒中,阮娇娇用烈酒浸过了手,才小心拿捏住穿好线的针。
好在这一次没有前天裂得骇人,只是短短的几段口子。阮娇娇用手指按压了中途没有裂的几段,发现线还牢固,等着新肉长出就好。
“你......你忍着点。”阮娇娇迟疑,捏住他伤处裂开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