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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张笑脸,仿佛戴久了的面具,粘住了就脱不下,没有一丝破绽。
“阮家里头有海寇的人。”
秦不理言简意赅,阮承泽诧异瞪大眼睛。
“哦?是吗?”
秦不理道:“去年四月,观音庙死了一个海寇,阮二爷可晓得?”
阮承泽想了想,点头道,“自然,自然。起先说那是一个投金身观音像的贼,后来守卫军的荀瑞,噢,就是当时的守卫军副将找到我,说那人身上有海寇的刺青,是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