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坐下弹了弹袖角，好整以暇道：“说罢，什么时候叫媚如盯上我的？”

周珏不解：“媚如？媚如不是跟着你来的吗？她盯着你做什么？”

陆川起身道：“既然周大人不愿说实话那就算了，以后你也别来再找我，我陆川就当没你这个朋友。”

周珏见真把人惹急了，连忙将人叫住，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陆川瞪着他：“你真当我陆川是个武夫没脑子。好好一个大姑娘，怎就忽然赖定了我？赶了多少次也没赶走，铁了心要给我做小，若是我一开始就是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就罢了，可我来京时分明什么也不是，若说完全是因着救命之恩，似乎勉强也说得过去，可那年我回秀水镇去寻琳琅，查出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