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关子墨缓缓移开自己的唇，却依然那么近地看着她、那么贪恋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一种已经渗透了她身体味道的香水味道，让人沉迷、眩晕、情不自禁。

“关子墨，我们已经分手了。”顾则笙哑声说道。低低的声音里，满透着懊恼、还带着几分迷茫。

“......对不起。”关子墨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低地说道：“可是则笙，我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