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的话，她又是凭什么判定的，逝者以已？

梁雨萱像是被人捉包的小孩，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顾知行看她反应便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他问她：“能告诉我么，现在的她，是什么样子？”

尽管思念，但他却不敢回去见她。

梁雨萱怅然道：“后来不知道，初见时宛若生人。”

“我在书籍上看到过，说水银可以保持尸身永不腐化，不知道当初埋葬她的人。哦，不知道顾先生你，是不是用的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