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没有反驳，也没有接话，程远山知道，他已经说动陈霖了。

洗脑的能力谁都有，单看用不用。

一个本就有这个心，一个卖力洗脑，两人一拍即合，剑指推荐名额。

陈霖停下脚步，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那个，我这样是出尔反尔吧，说好了不竞争，结果立场不坚定，还是想竞争，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程远山满不在意的挥挥手，“这算什么，那可是大学生推荐名额，能改变咱们一生的机会，谁会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就拍板决定不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