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曼清停了脚步，回头看。

“没，没，娘您快点去吧！”江鸿熙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什么，然后声音高昂了一些，大声道。

江曼清离得远，也没有看得多仔细，自然没有注意着江鸿熙的那些小心思，等她端了盆温水过来给江鸿熙洗脸的时候，江曼清才察觉出一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我记着你刚刚去祖母房里的时候，脸上沾了些墨汁来着，还有些灰尘、脏东西，就跟个小花猫似的，怎么现在没有了？江鸿熙，刚刚晚云给你洗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