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部——白虎办公室。

办公室内，地上躺着两个人。

柳陌生已经清醒过来，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我这是死了吗？”

“院长......这是哪？”一旁的杨志也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身上的伤口，痛的他眉头紧皱，声音颤抖，面色惨白。

刚才在医院被打，伤势严重。

“柳陌生，我是不是告诉过你！”

“他们是你招惹不起的人！你非要作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