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可否告诉老夫？”

那鬼脸面具之下的黑色眼眸，此时猩红之芒，已经是浓郁到极致，瞬间扩散到了极致，看向油尽灯枯的张玄一，妖异无比。

“本座的名讳，即便是说出来，你也不知！”

“不过，你在这世俗界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了不起了！若是在修行盛世，你未必不能成为金丹真人，甚至有机会触碰到那元婴天君之境也说不一定！只不过现在嘛，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你这本源枯竭，即便是我不动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