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兴通蹲下身子，看了看那只大鸟，发现这是一只大雁，已经死了，但是凭他的经验和眼光并不能看出到底怎么死的。

他也不能确定这大雁是在天空就死了，所以才掉下来砸到了姚淑芳，还是忽然从天上掉下来，砸到了姚淑芳，然后把自己撞死了。

就在此时，一辆救护车已经无声的停在人群外围。

这里已经进入程家的府宅，他们当然不会再响着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