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自己？

问他自己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一直都在五皇子府，其他的事情他全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想法还没有刚出来，一些片段就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在他脑海中不停的闪现。

记忆中的许正刚已经变了一个样子。

在他印象里，许正刚一直都是谦逊待人的，从来都没有这个样子过，现在怎么回事？

许正刚让人把他给按在地上，然后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