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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癫狂,但在癫狂中又维系着脆弱的冷静,处理谜团给出的答案。
这一剑,已经没有成千上万次推演,相反有且只有一次,宁凡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他只知道这是他力所能及的一剑,也是最适合眼前父亲的一剑。
“呼——”
长剑如贯日一般,穿过父亲的胸膛,将他刺了一个对穿。
当鲜血喷溅到宁凡脸上时,他方才反应过来,宁凡脸上没有喜悦,反而满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