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情，白庭的言语之中滋生了些许的恨意，察觉到这份恨意张天晗也开始重视起来。

一开始确实是没把这些事情完全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商业上有一些分歧也是正常的。

可单凭借着白庭现在的态度来看事情，似乎在朝着不可预计的情况发展。

至少白庭现在的心理状况已经发生了扭曲，没有像是一开始那样坦诚，反倒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