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这皇上，此刻能够听到笔墨写在纸上的声音。

王太监不敢多言，直接默默地垂手在一旁等候。

李煜在王太监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并没有太在意，也清楚地知道外面有人在等候着自己，可是却有心想要磨磨他的性子。

一旁的执笔太监，正在缓慢地磨着磨，看着皇上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纸笔上。

这一点也没有戳穿皇上，只是默默的在一旁伺候着，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