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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家老大走了以后,我和胡启瑞还有那位抬棺匠再一次来到了院门外面,我们搬来了三把椅子坐了下来,抽起了烟来。
“大叔做这一行多久了?”我问道。
“说来惭愧呀,我都已经干了快十年了,也是为生活所迫,赚死人的钱财是最没有出息的了。”抬棺匠低头含首,明显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羞愧,吓尿了裤子这是谁也不能接受的事情,特别还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