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珑选了又选，最终选定了一个不错的项目。

程院士并没有对她的项目选择有任何的提议，只是在收到了姜灵珑递过来的项目的时候，笑了起来。

“你这第一次就过了项目的，要是让你的一些师兄师姐知道了，估计要哭给我看了！”

想到那些学生们因为项目审批不过而哭丧着脸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有什么恶趣味，就是觉得这些学生的表情太多样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