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渊知道，她睡不着，一定是心里有什么事情。

“咱们商量商量以后吧。”

这是第一次，戚小竹主动提到“以后”这两个字。

程明渊看向夜色下的戚小竹，也将她的手握住，轻声开了口，“好，你先说说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其实，我还是喜欢在兴隆场镇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面对许多未知，也总会遇到许多困难，但是日子比起京都来，要快乐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