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她的技术，还有她从国企挖过来几个技术人才，我的公司业绩不会蒸蒸日上，更谈不上开新公司。”付书颜说话一向伶牙俐齿，今天看在她二表妹身体不好的份上，她没把话说得太绝。

“大表姐，我是说赵晴晴的人品有问题，跟工作扯不上半点关系。”

付舒媛还是有点惧怕她这个大表姐，说话特意放慢了速度，语气也比刚才温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