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陆星湛看着姜妤温声说道：“今早，京兆府传来了消息，云中月疯了。”

姜妤抬眼看向了陆星湛，见他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波澜。

“疯了？”

那日，云中月虽然情绪十分激动地拿着匕首想要杀她，可是姜妤却也没有想到她会就此疯掉。

见姜妤的眼中满是狐疑，陆星湛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你不相信？”

姜妤摇头：“只是觉得太过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