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让他们生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们的命是老夫给的，想取便取，更何况能够成为七阴纸人中的阴魂，也是他们的福气！”

“他们还要感谢老夫成就了他们，更何况只要老夫辅佐圣子成为下一任道主，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牺牲又何妨！”

我不由心中一惊。

没想到柳一棺如此心狠手辣，不由咬了咬牙，盯着他冷声道：“你，万万不该碰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