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鉴樟的那一拳，时空乱流犹如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彻底暴走，孟珏和马鉴樟周围的空间迅速坍缩、撕裂、破碎。

孟珏脸色阴沉，“你个疯子！”

“疯子？”马鉴樟哈哈大笑，不顾自己的身体正被时空乱流撕裂，“被卡在玄尊境巅峰一千年，你知道是什么感受吗？！《玄玉诀》、神品功法......呵，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选择了它！没有完整的《玄玉诀》，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玄帝！我当年若是选择了另一部圣品功法，如今早已是玄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