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季修成当时就没了好气，“季衍尘究竟在不在京城还有待商榷，就算不在了，他的人手肯定还在京城，利用他们传递消息，不是比我们更快？”

“是，属下愚钝了！”随从已经流下了满脖子大汗，连忙转头下去吩咐。

季修成冷眼看着，忽然就开始疑惑，为何他身边的人全是蠢货，而季衍尘身边的就一个比一个精明能干？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狼群再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