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了一会儿，我问杨晓涵：“你有进步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对于我而言，关心的莫过于这个问题。

说来也可怜，两个媳妇儿，一个在身边的都没有。

杨晓涵有些愧疚：“阿言，我才习得师父一半本事。”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

吻了吻她的眉心：“不着急，不要太累。”

“嗯，阿言，我这次找你有一事。”

“什么？”

“勿进巫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