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衍要这样问，但他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没有，之前不认识。”

周衍转着手里的钢笔，轻轻抬眸，“之前不认识，才刚认识，她就帮你了？”

眼里带着威压，挑眉看向瑞西。

瑞西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周衍带着压迫感的眼神从瑞西身上挪开，“出去吧。”

瑞西毫不犹豫光速离开。

呜呜呜，周总太可怕了。

周衍看着手中瑞西交上来的文件，文件上还带着缕缕江妩身上的香味。所以他刚刚才会忽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