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心结，我问他，「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清玄看着我眼神还是如以往任何一刻那般坚定，「从未，从未后悔过。」

清砚叹了口气，没有坚持，「我带你去黄泉那儿和孟婆汤，下一世你想成为什么人。」

「什么人都可以。」

只要能让我再遇到他，成为什么人都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清砚一直拉着孟婆聊天的缘故。

我这碗孟婆汤稀的像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