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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洲非但没听话,反而哭的更加伤心,就差用脑袋呛地了。
楚河连忙后退两步,生怕这人再来个上吊。
要怪也只怪原主之前银子都扔在女人和赌坊上了,最后接不到银子的时候,竟然把主意打到户部头上。
还真是无语。
楚河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之人:“陈大人不必担忧,本宫此次过来就是要与户部合作的。”
到底还是霍霍到国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