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蚩离的目光冷冷地扫在顾玄青身上，带着森冷凛然的肃杀之气。

“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欺师灭祖的渣滓，还敢在这里叫嚣？”

“你——！”顾玄青怒目圆睁。

蚩离的注意力却在他牵着鹿韭的那只手上，“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

蚩离的指腹摩挲着手掌心，声音又冷又硬，是在警告也是在威胁。

若不是鹿韭还在场，他一定会对顾玄青直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