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开始能触碰到他。

那么会不会也可以触碰到别的人？

厉行渊在出现这个思想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将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人，实体话了。

后来，用医生的说法就是。

他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幻想的界限在什么地方。

到大厅时。

叶芷萌正好在电梯出口那里换拖鞋。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叶芷萌抬眼，看到厉行渊和时骆一前一后，调侃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