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痛苦吗？”

见江知月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流苏最终还是留下了眼泪。

她其实真的很想听到江知月说一句舍不得她的话，但是她失望了，在江知月心中，她仅仅只是个会拖后退的奴婢罢了。

“嗯嗯。”

流苏没有反驳，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待在江知月身边那么多年，不可能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不过她在意的那些感情，被江知月贬低得一文不值，那以后，她也就没必要记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