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就像是宣布了宁云川的死刑，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突然间全部消失，他连站都站不稳，最后直能跌坐在地上。

果然，是他想得太美好了，绿柳当时伤得那么重，怎么可能活下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失去绿柳，这一天真的来了之后，他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木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该怎么难过。

他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变得和自己无关紧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