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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着刘婷婷走出门的时候,王明闻到了刘婷婷身上一股特殊的气味。
不是自己的也不像是刘婷婷家里的气味。
他并非狗鼻子,对于经常打交道的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味还是有一定概念。
尽管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但王明还是发现了刘婷婷脖子深处有一些红色的印记。
他清楚,刘婷婷可能做了一些“事情”,但想到了自己做过的事情,便不提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