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道霹雳在张凡的脑中响起，他整个人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对于这个回答，他早有了心里准备。当勾陈的人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虽然暴怒，绝望，但心中还存留着一丝丝的侥幸。

万一是他们错了呢？

当从傀儡师的嘴里亲耳听见这个事实，他的精神便彻底的崩溃了。

“母亲......”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躺在病床上，在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是母亲温柔的抚摸他的脑袋，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