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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说着如此凶狠的话,齐秋石楞了一下,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杀人是犯法的......”
“打人不犯法吗?”
姜白说了这么多,他并不是在教齐秋石犯罪,而是在告诉他一个道理,报复分很多种,要选择让对方最痛苦,最难受的方式。
粗鲁只是最低级的报复,这也是他下山报仇的准则。
齐秋石沉默了良久,才用沙哑的声音道:“谢谢,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