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鸟互娱负责人的一脸懵逼样，吴志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一脸难看的表情是做给谁看的？你手下的人跑了，你难道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吗？你这个负责人是怎么当的！”

负责人嗫嚅道：“我这几天一直盯着她，没听说她跳槽了啊？”

负责人心里也很纳闷。

就在几天前，凡尘资本的段韵然还找过他，想要把整个大鸟互娱挖走。

这种要冒巨大风险的事，他自然一口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