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余凡把车停在凡尘直播公司楼下，安静等待着蓝馨下班。

白天蓝馨专门给余凡打过电话，让余凡晚上来接她下班。

这是个很好的讯号，至少说明昨天余凡去公司找过蓝馨后，后者对余凡的态度没有那么冷淡了。

今天主动让余凡来接，大概也是存了给余凡表现的机会。

对，余凡也很欣慰。

当然，不是欣慰蓝馨的态度，而是欣慰许冬灵没把中午余茵找他的事儿，告状到反渣男联盟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