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是几个意思？

余凡无视了余锦华后面的狂言，反而被前一句话吸引了。

三十六个竞选人，不都是平等竞争吗，还有工具人一说？

余凡想跟余锦华深刻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但盛怒的余锦华显然不会这么好心。

他已经铁了心，今天哪怕暴露身份，也要给余凡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旁的保镖，这会儿仍牢记使命，苦苦劝道：“大少爷，冷静点，我帮你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