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离开之后的包房，仅剩下余凡和苏凝儿两人。

空气，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又尴尬。

苏凝儿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已经下意识往外面挪了挪。

她抗拒赵红的备选方案，可她又无法拒绝。

余凡察觉出她忽然出现的抵触，虽然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也猜了个十之七八。

“你和赵红是什么关系？”

余凡开口询问，试图缓解气氛。

“红姐她......是我的老板，我从出道就跟着她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