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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气氛有些沉闷。
玫拉、吴相为和吴穹三人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反观老人和余凡,却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依旧在闲聊着。
“余总,说真的,丝织品的业务板块,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
寒暄一阵,老人终于进入了这次对话的主题。
前面惩罚吴相为三人,和余凡的寒暄示好,都不过是为了这件正事。
余凡却抬手制止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但这件事,的确不符合我们康斯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