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包房里，余凡和余尚勋相对而坐。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余尚勋哪怕早有预料，可真听到余凡说这话时，依旧有些克制不住的气愤。

“你真要把我们所有竞选人一锅端了？”

余凡点头：“你们长辈都想弄死我了，不表示一下，说不过去。”

余尚勋咬牙：“你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吗？他们弄你，你去弄他们啊。”

余凡摇头：“弄不过，只能先找你们这些小的撒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