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懒得跟余成茂解释，继续追问正题：“如果我现在想见尚五合怎么找他？”

“呃......”

余成茂迟疑片刻，古怪道：“那你可能得去地下找。”

“？？？”余凡诧异：“死了？”

“嗯。”

余成蕴解释道：“在你爸去世后没过两年，尚五合就因病去世了。”

这特么，怎么听着感觉像杀人灭口呢？

不过真要是余成蕴杀人灭口，估计尚家也不会放过余成蕴。